戏说规则散文1
清晨,被“女儿情”的情意绵绵缠绕,心里总是闪现美丽国王悄悄打量、审视“唐长老”的爱慕眼神,索性放逐自己,沉浸在“女儿情”的世界。唐僧的“女儿情”让我瞬间对他的情感有了豁然的理解。
也许,是被“说什么王权富贵”,“怕什么戒律清规”的那种没有羁绊、潇洒、随性、不记一切后果的自由状态所打动。我想,也许那就是“hereandnow”内心“突然的自我”吧。从唐僧逃避、躲闪的眼神中,我们知道一个事实:美丽其实谁都向往,谁都无法阻挡,圣僧也不例外,于是乎唐僧他动了“凡心”,可是他的任务是要去西天取经啊,他怎能落入凡尘呢,于是躲闪、逃避,自责,他不敢正视美国王的眼神,所以只能选择逃避,逃离;他不敢真实地面对自己的内心,只能选择故作镇定,玩自欺欺人。也许他内心也很害怕自己挡不住“hereandnow”的诱惑,所以世间从此多了一份遗憾,多了一份悲情。
其实,在自我与角色之间,谁都会有一个分水岭,有时自动选择自我,有时自动选择角色。在自我与角色之间的界限,其实就是想不想与该不该,想不想是自我,该不该是角色。唐僧其实内心是否喜欢女国王呢?很显然,如果不喜欢,他就不会有自责、有逃避,所以他的自我其实是想选择留下做美国王的男人,但是他又觉得不应该,知道自己跟“凡人”不同,他必须时刻警醒,告诫自己该做什么,不该做什么,所以那一刻,理性同样战胜了感性,一如既往的自动屏蔽“想要的”欲望,拾捡“应该的”嫌恶,他遵从了心底的规则。我感受到了他那时内心痛苦的纠结与挣扎,所以我们最终只能看到他决然而去,徒留一地伤悲予伊人。
小时候我们的自我会多一些,只要背着父母长辈,就可以做一些随心所欲、无伤大雅的“坏事”,所以小时候的快乐总是很多,小时候的.岁月总让人流连。当然,这种“坏事”的代价必须是你自己可以承受的,否则收获的就不会是乐趣了,可能就是乐极生悲。如果不小心被大人抓到,偶尔害怕挨揍的紧张小情绪,或为自己的冲动受到惩罚、付出代价,似乎也透着一种刺激的、莫名的快乐感。
人的一生大部分要在规则中度过,也许“规则”总会让人觉得累,所以偶尔的“不规则”也会让我们内心很憧憬、很徜徉。试想,如果一个人一辈子都只当好人,从来没有做过一件不应该的事,那得多累、多亏啊!因为你一辈子从来没有尝试过“越矩”是什么滋味,所以生活中允许自己偶尔有一些小小的、无伤大雅的“越矩”行为,也别有一种乐趣。
戏说规则散文2
有人说,开学就是学生最大的噩梦,是一部史诗级的悲剧,这我是百分百同意的。
先说开学前,每每到开学前几天,“作业恶魔”便以狰狞的面貌出现在本来轻松的生活里,让“假日小天使”花容失色,退避不及。放假时的那些宏伟的计划,也不得不压缩快进成两三条完成。听着钟表“滴滴嗒嗒”的'声音,在最后一个“创造奇迹”的夜晚,你只要抬头望望窗外的万家灯火,便会发现,你还有无数的同胞们正在与你共同奋战——这便是那晚唯一的心理慰藉。
放假时七点起床就算早的了,辛苦了一夜后,“奇迹”没创造完,七点还得坐在学校早读,这简直是身心的双重打击。不说这些,我还得在早自习再接再厉——数十面数学题,几篇语文阅读和十几张满满当当的英语单词!唉,只能盼老师姗姗来迟,手下留情。
早上的战斗力明显没有昨夜强,要么拿着笔,一边带着困意做题;要么借来同学的作业,感激涕零着这深厚的同窗之情。窗外的雨丝斜斜地飘着,正是春寒料峭时。
不知为什么,每次开学总是阴雨天,阴郁的天气和我以及“战友们”的心情格外般配。不到七点钟,马路上不是学生,就是来送学生的家长,来来往往,川流不息,真可谓“借问路人何处去,路人遥指教学楼”啊!
再就是开学必备的校长训话了,那天天气特别冷,可雨并不大。我们被老师赶着下楼,像是牧羊人在赶一群小羊羔。校长开始在台上慷慨陈词,翻来覆去反复地唠叨那几句话,站在操场上瑟瑟发抖的我们心中有一个念头,一个共同的期待——您什么时候“唠”完啊?要不雨再下大点?可我们也知道,这每年两次的“精神洗礼”是必不可少的——收心嘛!
新学期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来临了,我们抱怨,我们调侃,但我们还是义无反顾地携手前行,再创奇迹!(假期过长,智商余额不足,请尽快充值!)
戏说规则散文3
我叫韩冷,别名韩小金。有点似曾相识是么?这不奇怪。我的父亲叫韩寒,别名韩大金,他可是跨世纪的名人,部分中学生一度时期崇拜的偶像,其17岁发表的《三重门》……噢,不必说了,你们记起来了,这就好。
我父亲让我叫韩冷,我没多大意见,可人前人后地叫我韩小金,我太有意见了,简直要当一回岳飞:怒发冲冠,凭栏处,潇潇雨歇。明摆着的,干吧你叫“大金”,我只配叫“小金”。
噢,他的《杯中窥人》得了首届新概念一等奖,我的《马上观天》得了第20届新概念一等奖。他得一等奖时17岁,读高一;我得一等奖时13岁,读初一。
还有些话我就不便说了。他读高一时数理化成绩徘徊在30分上下,留了两次级都不行,最后征得爷爷的同意退学了。我进入高一后的数理化成绩如发酵的面团看着往上长,比初中时更好,幸亏我没中他的毒。他曾说过:对于以后不去搞理科方面研究的人,数学只要到初二水平就绝对足够了,理化也只需学一年。
还有个发现我不敢跟父亲说。《三重门》的林雨翔也许正是父亲青春的影子,由此我揣测父亲早恋,他在中学生活中真的恋过沈溪儿、Susan等。报载,2000年10月14日,韩寒在南京国际展览中心签名售书,有个小记者采访他——
问:对早恋怎么看?
答:这应该举双手赞成。(笑)……谁也管不了,人权问题。韩寒着黑外套,长发遮住一只眼,理直气壮地说。
据说当时会场响起了一次最热烈的掌声。
早恋难么?朦胧浪漫的岁月中,追我的女孩子大有人在,有温顺如沈溪儿的,有聪颖如Susan的.,可我不想跟她们“拍拖”。上个世纪末,北大中文系硕士究生余杰在《薄酒与丑妻》中说:“美丽的女子远远地走过,行走的风景夺人的魂魄。多情是一把对准自己心窝的刀,伤的只能是自己。”这段文字,不知韩冷的父亲--韩寒读过没有。受余杰的影响,我的最低理想是北大中文系硕士研究生。要考北大研究生先要考上与北大齐名的大学,要考上与北大齐名的大学先要攒足足够的高考分,要攒足足够的高考分先要学好数理化,于是我哪有闲功夫去“君子好逑”。面对应试教育与素质教育的矛盾纠结体,我选择了从批判走向建设之路。进攻,进攻,进攻,我竟尝到了应试的几丝甘甜。再者,就凭中国稍有点脸蛋的女孩儿一个个流向国外,我也要为祖国争口气,我要引进一个美国的或西欧的女孩,这样亦便于进行东西方文化交流。
我还有胜过我父亲的地方。我父亲的小说确实写得不错,当年北大曹文轩教授对他的评点中肯而精彩,可他也许不会写诗,或者写出的诗灰调子,这就不如我了。请原谅我/背叛了你的模式/……我不能走在你的面前生活/你也无法阻拦钟声了在黎明回响。瞧,我的诗写得不错吗嘛!与贤师汪国真前辈的诗一脉相承。
我固然讨厌父亲叫我韩小金,实际上也很讨厌“韩冷”。我想把身份证上的姓名改成“韩金”,相信父亲及父亲的父亲均不会反对吧!大家以后看到“韩金”时若角然有似曾相识的感觉,那我就十二分的涕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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